一言難盡也得說

有些事情，實在不是想說就能說的出口，比方說我現在身體的狀況。

我怎麼了？！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……

真的除了一言難盡的感覺之外，還是一言難盡。

只覺得，唉，一想到自己把身體交給英國的庸醫，就覺得很沒勁，沒力氣。不過真的有一種橫豎不過就是一條命，反正人生自古誰無死（誤？！）……。

覺得過程很繁瑣囉唆又無意義，瑣碎的程度讓我在跟他跟高中老師講過了一遍之後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氣力主動再跟任何人多說什麼。

我媽很神奇的好像感覺到了什麼，但是說不上來，結果就跟我說起，在不知是他剛剛懷我，還是還沒有懷我之前，就曾經夢到菩薩跟他問說希望將來的小朋友是怎樣的小孩，我媽說，他希望是一個很有人緣的小孩（註一），後來又好幾次，卻是一再清晰的夢見菩薩又跟他說，不過你的小朋友身體很不好喔……。然後我果真是一個從小就很難養的小孩，還在喝牛奶的時候就時常上演牛奶噴泉的特技，我媽也因為我被外公笑說，看書養小孩還養的瘦巴巴……。

我把這個小軼事跟他講完之後，他又更擔心，一開始只是問我為什麼不聽他的話在台灣讀研究所就好，為什麼堅持要出國呢？他認為明明身體不好又硬要出國讀書，是很危險的事情，有點消沉的問我為什麼不聽他的話硬要出國……。

還是只有那種一言難盡的感覺很鮮明，很確定。

很無言，很無力，很想就……隨他去自由發展好了……。

註一：可是我小時候，甚至是現在，都很常遇到不受人歡迎的狀況，而且我小時候（甚至現在也偶爾會有）常常覺得自己是整班都不喜歡、甚至是討厭的對象，這點，很謎。